;但是,想要自此出去,却要历尽生死考验。而入的那界,便也和死界无甚差别,故自这界出去,这门便叫死门了。”
谢源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生门死门却是一座门。”
那大汉又道:“正是如此,死门有三百六十五座,便在各处山头之上。此门一月才开一次,仅容三百六十五人通过,此次若没夺得山头,便要下次了。”
谢源诚有些不解:“门那边便是死界,为何争先恐后?”
大汉咬牙切齿道:“那边有许多仇人,若不过去杀了,怎能解心头之恨。”
不过谢源诚见他无非地仙左右修为,先摇摇头,心中颇为他担心,便抱拳称谢离去。
那大汉亦摇头道:“一窍不通,也敢来此地,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言毕,这大汉瞅准下面一个弱者,便持兵刃下去交战了。
谢源诚倒是在这里寻思,若要去那界,便要杀人抢夺山头,这下面三百余人,皆无仇无怨,倒杀谁是好呢?
便在这时,两个地仙人物空中厮杀,一人敌不过便逃之夭夭,另一人便在后面追赶,这人倒朝着书生的方向疾奔过来,见谢源诚横在面前,这人喝道:“前面那厮闪开了!”言语中毫不客气。
谢源诚见有人追他,也不与他较劲,便让在了一旁,这人飞了过去,后面追上那人阴毒的目光盯向悟空,却怪这书生给他的对手让路,一来往间,右手一洒,几枚黑魆魆的透骨钉在空中画着诡异的路线,分袭书生要害。
谢源诚不怒反笑,这人真是不知死活,自己正要寻个合适的人来立威,便有人自投罗网了。
他使个正立无影,便从原地消失,那偷袭之人还在诧异,头顶上一杆玉斧就砸了下来,将一个大好身躯砸得支离破碎。
此时前面逃跑那人忽觉后面异常,回头一看,这一惊非同小可,那天仙境的高手竟然被给自己让路这书生一棒打杀。
他见这书生又对自己微微一笑,心中震骇,在虚空中伏倒,疾呼:“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谢源诚自然不屑和他一般见识,自轻飘飘去那空着的山头坐了。
这山头不大,周围有六座相邻山峰,彼此距离不过二三里,对他们来说,称得上转瞬即至。
谢源诚端坐下来,才想起方才忘了问那大汉,这死门还有多少日子开启。
他见那大汉此时已被人击败,一脸沮丧立于半空,四处逡巡,寻找更弱的对手。
忽然,这大汉看见适才向他询问的白衣书生,竟安然坐在一座山头上,对着他微笑。他心中大惊,如果他没记错,此处山头原主人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地仙,原来这白衣书生竟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他心中哀叹,自己若有这般本事该有多好,可恨那群贼子仍于那界逍遥,此仇不知何年才能得报。
谢源诚见这大汉面上露出悲戚之色,心中一动,他是自那界过来的,应该知道许多内情,自己何不助他一臂之力,打听些事情,彼此各取所需。
于是飞身而上,来到这大汉身边。
大汉见书生过来,心中又是一惊,提醒道:“你好容易夺的山头,莫要轻易离开,否则被他人占了,岂不白费气力。”
不料书生笑笑道:“无妨,再夺回便是。”
大汉道:“恨我有眼无珠,竟未看出前辈乃是高人。”
谢源诚笑笑不答,他也不是自夸,在这里,也的确算得上是高人了。
于是就问道:“不知这死门还有多少日子开启,兄台若知,还请不惜言词指点于我。”
大汉叹了一口气道:“最多还有两日便开启了。”
“唔”了一声,谢源诚又问道:“兄台只顾叹气,不知有何心事,我承蒙指点,总要有个报答才好。”
大汉眼前一亮,急忙道:“前辈倒教我惭愧,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只是。。。只是。。。”
谢源诚道:“既是豪杰,便无需忸怩,有话直说便是!”
大汉道:“前辈若能助我过界,我红保任凭驱使!”说完又摇摇头,“唉,我这点微末本事,想必前辈定是看不上了。”
谢源诚问道:“原来你叫红保,你对那界可熟悉?”
那红包闻听书生此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道:“熟悉,熟悉,我在那界待了几十年,自然熟悉的很。”
谢源诚道:“如此甚好,待过界后,你便与我一起,遇有不解之事,我便随时询问,可好。”
红保大喜,便要跪下称谢,谢源诚一把扶住:“不必如此,彼此相求,两不相欠罢了。你看看下方,喜欢哪座山头?”
红保听到这话,险些从云上坠下去,这白衣书生是何方神圣,这话说的也忒大了吧。
谢源诚又道:“见你犹疑不定,我便替你选了吧。”
他回到自己那山头,对离自己最近的山头上那人喝道:“老兄,我有个朋友要过界,可否通融一下,给我让一让。”
那山头上端坐,是一道人,谢源诚刚才杀人,他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听这书生此言,他脸上阴晴之色不定,内心自忖能否敌过书生神出鬼没的身法,犹豫好一阵之后,终于作出决断,恨恨离去,让出这山头。
谢源诚这才冲红保招了招手,章回喜出望外,自己梦寐以求数载的愿望终于实现,他落了下来,还未站稳。旁边有一山头上的黑袍人叱道:“如此修为,也敢坐在此处,只怕你朝不保夕!”
谢源诚见此处人一个胜似一个霸道,自己若不拿出些厉害手段,还将有人挑衅。他跃至那黑袍人对面,凌空一指,淡淡道:“呱噪,滚出去!”
这黑袍人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