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确实已经恩爱缠/绵了几月,情正浓时,徐鸯也是时候该他过过明路了,总不至于真像外室一样待他--
“--记得别在姑母面前露馅了。”徐鸯补充道。
卫崇刚亮起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暗了几分。
但他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凑上前,当着孙节的面嬉笑着低声说:“陛下这几日可是勤练了,方才打臣这一巴掌,力道都多了不少!”徐鸯冷哼一声。她倒是没恼,只也压低了声音,从齿缝间一字一句地漏出一句话来。“--你若嫌不够,朕不介意再来一回。”
说罢,她不再管卫崇,先行一步,留他一人在原地,把这话又嚼了嚼,竟嘿嘿一笑,耳朵也红了半边--
也不知究竟是品出什么来了。
等徐鸯回到章德殿,竟有一人正等着她。
一个不速之客。
--聂姜。
顺利,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个棘手的事情摆在眼前。这些时日,她的"求学大计”进行得如火如荼,陆菽眼看着对她马上敞开心扉了,如此棘手的当然不是聂姜。
是聂永的伤,她还没有同聂姜说。
但当聂姜行过礼,二人四目相对,她看见聂姜有些红肿的双眼时,又明白了--聂姜应当已经得到了消息。
否则,以聂姜那样温婉的性子,怎么会这样兴师问罪一般地到章德殿来一一外人不知,以为是因皇帝移情,难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吗,她早便同聂姜说清楚了,一个不能人事的小皇帝,当然不会移情--聂姜是得知了聂永受伤,也许并不知道详情,所以才来章德殿问她。果如徐鸯所料。
孙节一退下,聂姜便又上前了几步,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无助。见状,徐鸯只好叹口气,先拉着她坐下。
“你怎么来找朕了?”她明知故问。
问:“.....陛下这些时日躲着妾,是因为父亲吗?父亲究竟出什么事了?”聂姜眼中的泪水却一下子涌了出来,但她又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只带着些微哭腔“谁告诉你你父亲出事了,阿蜩?”徐鸯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