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了脉,这才发现她还中了这类阴损之毒,万幸中毒不深,有得调理。
楚荇喝了一个月药,终于重新来了月经,只是疼得死去活来。买来的丫鬟和小厮都被楚荇勒令未经传唤不许进主屋,此时屋中就她一人,她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身理上的疼痛引出精神上的脆弱,她想到前世的父母,今生的祖母,那被忙碌的奔逃压抑的孤独感和惶惑一股脑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淋湿了枕巾。
虽然自己现在也算是自由自在了,可是这种了无牵挂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楚荇埋在枕头里大哭了一场,哭完后眼睛肿得像核桃,但心里好受了不少,连腹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在床上躺了五天后,楚荇下面终于不再流黑血。她把月事带和染血的被单都烧掉后又喷了香露才把房门和窗户打开通风。
这次的解毒经历让她感受到了孤苦无依的恐怖,这还不是需要真正卧床的病,疼起来也是一阵一阵的,自己还能走出房间去厅堂吃饭,若是真病到不能动弹了,身边没有可靠之人陪伴照看着,绝对熬不过去。随意买来的丫鬟小厮可以让屋子有人气但却不能让人心有暖意。
楚荇彻底解完毒后决定给自己找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