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带着面具。
这熟悉的装扮，熟悉的面容，不是程停，还能是谁。
缓了一会，唐文婧就适应了亮度，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其实她很想一直闭下去，直到程停放弃。
但很显然这个想法不现实，也不可能。
她一睁开眼，就撞进了程停那漆黑的眸子里，也被他的眼神彻底锁定。
唐文婧不敢和他对视，眼神也顿时避让起来，可她往台下一看，就发现很多人都已经跑了，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
悦清此刻也倒在了地上，抬手捂着胳膊，面容苍白无血，那胳膊上还插着一支利箭，直接洞穿了她的骨头。
程停这战斗力，也太吓人了。
唐文婧心里不有害怕，就见程停突然俯下了身，抬起了她的脸，手还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你会杀了我！
唐文婧的嘴被堵住了，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看着他，眼睛不停地眨巴着，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想到程停对她的示弱完全不当回事，还冷笑了一声：“逃得倒是挺快的，怎么现在被抓住了，就后悔了？要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