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盼着他们多动。这回轮到张居正抬起眉目,但问:“陛下许的?”没错,张居正在探嘉靖的底。
结果朱福宁扬手道:“窥探君心,要不得,要不得。”这话换成谁听了不觉得可笑,君心不明,凭一腔热血往前冲,他们怕是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朱福宁同张居正仰首道:“张大人,你闲了两年不出门,外头的事想你也不怎么想管,既如此,咱们不提,绝口不提。你还是给我讲课吧。我不远千里而来,打算在你这儿听一节课,随后再找一趟夏阁老。”一听朱福宁的打算,张居正捏手的书一紧,结果朱福宁丝毫不觉,“你也真是的,和夏阁老住得这么近,也不说上门拜访一二。”“臣是回乡养病,病未痊愈,不敢出府,以免将病气传与他人。“张居正态度端正得好,他知道自己回来是干什么的,所以绝对不会做出让人误会的事。夏言,当年夏言活了下来,无人不惊叹,毕竞严嵩当时可是来势汹汹,大有不将夏言一党弄死绝不罢休的架式。
有些事,经历过的人更觉得惊奇无比,也闹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最终,张居正的视线落在眼前的朱福宁身上,要说一切的变故是从这位开始。
朱福宁注意到张居正出了神,偏笑眯眯的与张居正唤道:“张大人?”“那臣为公主讲讲宋时的王安石吧,尤其是他的变法。“张居正在这个时候冒出这句话,朱福宁眼睛闪闪,随后笑一笑,这一开口说的不是唐宋八大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