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吗?你是不是想害死全家人?”周嘉致冷笑了一声:“父亲,四哥死前,把整条线上的人都交给我们,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赚钱的吗?”
庆益侯:“你疯啦?你四哥是谋逆,造先皇的反,是三王之乱中的主谋之周嘉致:“他是被陷害的!是周晟收买太监,误导了他!他不该死,该死的人是周晟。大哥糊涂,三哥莽撞,被周晟收买的人一挑拨就兄弟自相残杀,四哥纯纯是被连累的。
四哥身边的亲信小太监被收买了,四哥以为父皇要杀他,他只是想逃跑。是大哥三哥那两个蠢东西一被挑拨就想谋反,杀了先皇,只是他们的路线被周晟利用,误导四哥带着人马往那边走。
父皇经历了大哥三哥之事,本就心有余悸,先入为主,以为四哥也是来杀他的,才会有三王之乱!四哥一直都是无辜的!”周嘉致怒问道:“父亲,我打小跟着四哥读书,是四哥看着长大的。而你的命!父亲,你的命是四哥在先皇面前力保救下的。他死之前,将一切都交给了我,他的亲信最先找的人是我!是我将四哥的一部分人脉交给了你,庆益侯府才有今天的发展。父亲,相对于你,四哥更相信的人是我!他那么相信我,我当象要为他报仇!”
庆益侯:“你是真疯了。为了一个死人,居然想拉全家下地狱。”周嘉致怒而站起来:“他没死。他一直都活在我心里。我会为他报仇。像周晟这种,挑拨兄弟相残,阴险歹毒的人根本不配当皇帝,只有四哥才配。四哥对我那么好,比所有人都好。要不是他,凭我这条残腿。”周嘉致指着自己那条瘸了的腿:“父亲,你说,凭我这条残腿,如果不是四哥护着我,今天这个世子我还当得上吗?如果不是四哥,我早就被你打死,让位给我那两位好弟弟了!”
周嘉致癫狂又疯魔。
庆益侯恍然惊觉,“你两个弟弟都是你杀的?”周嘉致嗤笑了一声,“是啊,是我安排得了天花的小厮伺候他们,然后他们就没了。”
庆益侯:“你一一你这个逆子!”
周嘉致:“逆子?”
周嘉致嘲讽地笑了,拍拍手,立刻走进来两个一看就手脚敏捷的男人。周嘉致冷冷地下令:“抓住他。”
两个暗卫抓住庆益侯。
庆益侯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才是庆益侯!你们是不想活命了吗?”
周嘉致讥讽地呵了一声,拿起书桌上的石砚,“你还真以为现在庆益侯府还是你的?”
说着,庆益侯狠狠地将石砚砸在了庆益侯头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庆益侯倒在了地上,死死地瞪着一双眼睛,盯着周嘉致。周嘉致慢慢蹲下来:“放心,父亲,如今我还没有报仇成功,还需要你当这个挡箭牌,所以,你暂时不会死,你会继续当你的庆益侯。”周嘉致命人将庆益侯抬到床上,以中风需要修养为名,接受了一批人的探望后便关门谢客。
周嘉致坐在床边,亲手一勺一勺地给庆益侯喂下慢性毒药。庆益侯身子动不了,他拼命挣扎,脸上爆出青筋仍然动不了。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哆嗦着唇,似乎在骂周嘉致。
周嘉致继续喂药:“别怕,父亲,很快,就有结果了。漠北的稽粥就将遣使臣进京。我养了稽粥这么多年,给他输送了那么多兵器和粮草,他已经是漠北最大的狼王。这次,两国结秦晋之好,等稽粥彻底拿下漠北,便能一举进攻中原,咱们就能为四哥报仇了。”
庆益侯浑身如垂死的鱼一般摆了一下,从牙齿锋里挤出两个含混字:“疯子。”
周晟和纪平安陷入了冷战。
两个人还是会隔三差五地一起吃饭,然后各回各的寝宫睡觉,话少得可怜。后宫的事情,不允许外臣打听,宋家和展家那边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的情况,只觉得皇上心情微妙地不好。
但皇后的册封仪式还在有条不紊,如火如荼地举行。粉桃忧心忡忡地问墨韵:“墨韵姐姐,皇上什么意思?”墨韵摇头:“我入宫十年了,也不懂。”
粉桃:“皇上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惩罚都太轻松了,还没有想出更可怕地惩罚娘娘的方法?皇上不会让我们给娘娘陪葬吧?”墨韵木着脸:“你抬头。”
粉桃傻傻地抬头。
墨韵:“你看啊,天很有可能掉下来,你以后别担心心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就担心天掉下来吧。”
墨韵摇摇头,转身走了。
这孩子,每天都在担心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脑子不知道怎么长得。未央宫里宫女们整体都比较丧。
冬春也担心地问纪平安:“小姐,皇上是不是不能消气了?”纪平安翻开书局寄过来出版的第二本医术的样书:“应该是了。”冬春:“那咱们偷偷溜吧。”
纪平安被逗乐了,拿起书敲了敲冬春的脑袋:“怎么总想着溜?”冬春:“我以前听戏文,那些不受宠的妃嫔都老惨了。我不想小姐也这样。”
纪平安:“我不会这样的。“因为她只要活着,等任务完成,就能回家。纪平安看向漠北的方向,也不知许芍珺的任务还要多久才能完成。叮一一
一声清脆的响声。
炮灰系统:“啊啊啊啊,纪大夫救命啊。我家宿主被抓回来了,就在宫里。”
纪平安:“什么?”
炮灰系统:“完蛋了啦,被抓了。暴君好吓人。他居然一直在派人监视我们,压根儿没有放过我们。惨了惨了,纪大夫,快!救命啊。暴君正在提审宿主。咱们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