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谁让西陵砚有病呢?
她沉思一番,问:“所以这花榜的杀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刺杀不是可以伪装,只要换个模样接近他,未必不能活捉。”
小二不知想到了什么,激动到两眼都发亮,说:“你算是问对人了,说到伪装,花榜有位前辈为人低调,只要他出手,无败绩!我在这破地方做工到现在还没走人,便是为了偶尔能见上他 面。”
他叹口气,惋惜道:“不过这位前辈模样多变,即便从我面前走过,我也未必能认出……”
刘富贵听到此处,皱眉道:“他是无相?”
“正是,可惜我在这地方当了三十年店小二,才知晓他是无相,却也不曾见过这位大人的真面目,他行事隐秘,好些人都不知晓花榜上还有这么个人物,连我都替他可惜….”温渺和刘富贵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如此一来,该查什么人,也有了个方向。
只听那店小二还碎碎念叨:“不过伪装这一套,对那温朗行不通,据说此人独来独往惯了,为了防着城主,见谁都要对口号,答不上便拔剑要杀……”温渺又掏出一块碎银推给他,想再多问几句的时候,听到客栈的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扭头看去,凌雨冲她微微一笑,说:“你果真在此处。”
他提起手里的油纸袋晃了晃,说:“我给你带了枣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