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她细细指点。
这道理他们未必不懂，只是，不点出来，就舍不得罢了。
方盈道：“现在不讨好这些人，到时候他们使起坏来，往大锅里扔把耗子药，都够我们坐牢枪毙的
“就算不是耗子药，是把沙子、泥土，我们食品厂的名声也毁了。
“还有以后养猪的人，多给猪吃点巴豆，都拉死，他们得不到好，我们也得不到，他们就开心了。
“反而是养禽场比较安全，因为是在社员家里养，他们会像护眼珠子一样保护它们。”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钱来和钱留的汗都淌下来了！他们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种可能！
这钱真省不得！
“管饭！必须管饭！不但今天管饭，他们工作这几天，都管饭！”钱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