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墨黑色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芮妙仪看，谢清漪忽而伸手捏着对方的下巴，硬掰回来到自己面前，继续咧嘴冲芮妙仪笑。
“侧夫人看清楚了，否则再口出狂言，相爷会把您送到乡下庄子去，当成个失心疯关起来。”
谢清漪声音愈发低沉嘶哑，修长的手指捏着芮妙仪的细皮嫩肉，生生掐出青白的印子来。
芮妙仪战栗了一会儿，忽而仰起头来，细细打量着谢清漪侧脸上的疤痕，硬挤出一道笑容来。
“我看清楚了，你的确不是谢清漪，你是丹砂姑娘，九王府的乐女。”
芮妙仪说话时喉咙咽了唾沫，血腥味从口腔蔓延上来，舌头生疼，但手上力气不减，终于使劲儿挣扎开谢清漪的束缚，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只是你和之前的谢清漪一样，都是一心爱慕相爷，偏偏相爷也和以前一样，都十分厌恶你和谢清漪，你们两个如假包换，下场也无出左右。”
芮妙仪阴狠着开口，句句都戳谢清漪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