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只能远远望着,并不敢再上前一步,唯恐谢清漪再受了牵连。
樊永阊备了软轿子,在宫门口默默等着。
远远看见一个人影,樊永阊立刻佝偻着身子上前。
说来也奇怪,樊永阊自幼入宫,见过的人不计其数,早早的经历了四朝君主的变迁,自认为阅人可行。
但在谢清漪面前,樊永阊却总是怯怯的。
不为别的,即便站在谢清漪面前一言不发,樊永阊心里也在上下打鼓,好像所有心思都被洞察了。
可樊永阊甚至都看不透谢清漪,根本不了解谢清漪的用意。
尤其是这次,谢清漪故意散播谣言。
说是云江南和中宫有一腿。
暂且不论谢清漪腹中的孩子,单凭萧轻舸对谢清漪的了解,此事也绝不会成真,这种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事,樊永阊看得云里雾里的。
但谢清漪始终气定神闲的给自己挖坑。
一只素白雅静的手递到樊永阊面前,谢清漪温柔似水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樊公公,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