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大声呵斥，一会儿是低低地啜泣。
最后，她开始破口大骂：“顾慎之！你是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你不是想和言卿在一起吗？言卿要是知道了是这样的人，她还会愿意吗？我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言卿！”
许柔哈哈地大笑起来。
栾雷正想要上前，好好整治这个女人。却看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许柔的面前。
男人的瞳孔幽深。
里头晦涩无光，似乎是潜藏着一只凶兽。
咔咔咔的几声，竟然是许柔的下颚骨。活活地被顾慎之给掰歪了。
他的神色狠戾，像是要把她给弄死。
许柔说不出话来。
男人已经松开了手。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想要求饶，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有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
许柔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克制自己。
“走吧。”顾慎之接过了栾雷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像是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