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有几幅画不见了。却没有想到,竟是在兆兆的手里。这些画,这么多年了,依旧保存的这么好。
见言卿的视线,在墙壁上的那些画上。
于树说:“这是少爷很珍惜的画画,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哪个名家的大作。”
“是我画的。”言卿说道。
她指着最左边的画:“这是我7岁那年画的,这是…”
“什么?”于树一画。
“诺。”言卿指了指画的底下:“这上面是我的名字,卿。”
于树顺着言卿指的地方看过去,哪怕是年代久远了,依旧可以略微地看清楚。果不其然,他在这几幅画的底下,都看到了一个字。
卿。
一时之间,于树心头大震,竟是说不出话来。他见到过无数次,少爷徘徊在这个房间里头,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挂在墙壁上的画。
却没有想到,这无非就是孩童随意的涂鸦罢了。
这里头的每一处,都几乎是从孤儿院里头照搬回来的。言卿唇角动了动,怔怔地看着每一处。
过去的记忆,似乎纷至沓来。
—“别哭了,哭起来丑死了。”
—“以后,你要是被欺负了,就记得报上我的名字。你是我宋兆罩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