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观止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什么时候找的你？”
“就是刚刚，说司机已经在我楼下了，我惊呆了你知道吗……”
“不去。”容观止的语气几乎是紧绷的：“你就直接和他说，今天不舒服或者工作太忙所以不方便过去，不管什么理由……”
那边的沉默让容观止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他猛地闭了眼，这才道：“你等我。”
“恩？”顾语筠一怔：“不是，你不是在京城吗？不用啊……不去的话没问题，我拒绝就是了，你别担心。”
顾语筠的语气还带着笑意，容观止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在办公室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放下电话，顾语筠沉吟良久，起身用望远镜看了下楼下——
一辆车停在那里，那人似乎等得不太耐烦，已经在往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