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出门时就很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但是我都没有想到哥那边去。”顾语筠抿抿唇，低声道。
容观止静默地看着顾语筠，许久方才叹了口气：“世界不是恒定的。”
顾语筠心底一紧，下意识看向容观止。
不知道为什么，顾语筠总觉得容观止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纵然是先知，想来都不能防范所有未知的风险，何况你只是个普通人，等君城醒了，若是知道你为了这件事自责，一定也会觉得莫名，更何况他没事，”容观止摸了摸顾语筠的头，动作满是耐心：“知道么？”
顾语筠眨眨眼，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慨？”
像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
“今天几号？”
顾语筠脱口而出：“五月十八，你怎么了？”
容观止摇摇头：“没什么。”
顾语筠却是心底咯噔一声，难以置信地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