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顾语筠脸上落了一会儿，倒是没开口叫顾语筠，而是对容观止道：“观止，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容观止一怔，点头应了。
直到病房门被掩上，顾君城方才看向容观止：“你让我改装的气囊，这次算是救了命。”
他的神色挺复杂，看了容观止许久方才问道：“你知道什么？”
容观止无奈：“我若是当真知道什么，还能在容家这样被动？”
“你这也叫被动？”顾君城哭笑不得。
容观止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只是……现在想要人无声无息地消失，车祸往往是最简单的。”
想到容泊的死因，顾君城的脸色也跟着沉了沉，只觉自己开了个不好的话题。
他低声道：“抱歉观止，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
“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能帮上你的忙，已经是好事了。”容观止打断了顾君城，沉声道：“还好你没事。”
不然顾语筠不知道要怎样自责。
顾君城一怔，只以为容观止在感慨世事无常，便跟着笑了笑：“只是不知道这次究竟是不是人为。”
容观止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不好查。”
“我知道。”顾君城叹了口气，目光放空看向窗外，肋骨隐隐约约地泛起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