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容唐咬着牙起身,沉声道:“容观止,你在铸宸的好日子就要过到头了,你应该明白了,爷爷也不希望你继续在铸宸了。这么多年,铸宸不可能是完全干净的,但凡你有自知之明,不如就赶快去做你境外的那个公司去,趁早离铸宸远点!”
“不干净是指哪里不干净?”容观止呷了一口茶,含笑抬眼。
容唐语塞。
“我一直以为,铸宸是做实业的,赚的是清清白白的钱,所以不是?”容观止又问道。
“这该问你自己。”容唐咬牙。
容观止就笑了,神色带着三分讽刺:“问我自己,那我知道铸宸是清白的,只怕你们用他做不清白的事。”
容唐的脸色蓦地难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