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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了:“看出来了?”
“当然。”顾语筠咂舌:“你的表情都和平时不一样,但是我想……你应该放下了。”
说这句话时,顾语筠的神色安安静静的,像是笃定容观止一定如此。
容观止的唇角便微微弯起来,径自承认了:“是,看着容唐歇斯底里的样子,我确实觉得……一切都过去了。”
“改天等容唐定罪量刑了,我们去看看容泊伯父,”顾语筠拉着容观止的手,轻轻晃了晃。
容观止便会心地笑了:“好,还有一件事,我此前从未和你说过,小筠,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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