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的话是真的。
阿芳急了，竖起右手说，“太太，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
阿芳见于素心没有说话，急忙补充说，“我和张嫂说完之后，张嫂不让我告诉别人，我真的没有和别人说。”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来和我说？”于素心还没有完全接受张嫂不告诉她这件事情的事实，狐疑的看着阿芳。
阿芳犹犹豫豫，良久才道，“因为、因为昨晚……我看到张嫂进了老爷的书房……”
“你说什么？”于素心打断阿芳的话问道，“张嫂昨晚进了老爷的书房？昨晚什么时候？”
“就是……老爷晚上从卧室出去以后，去了书房……”
于素心瞪大双眼，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追问道，“你没看错？”
“昨天我刚好走在张嫂的后面，亲眼看见的。”阿芳信誓旦旦的说。
于素心想了想，瞪了阿芳一眼，说道，“张嫂进老爷的书房也没什么，也许是老爷有事！”
“可是，太太……”阿芳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你还要说什么？”于素心问道。
阿芳扑通跪在地上，几乎是哭着说道，“太太，您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好奇。”
于素心忍不住皱眉，“你干什么？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太太，您答应我，不要赶我走。”阿芳哀求道。
“行。”于素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先答应道，“你先起来，把你要说的话说清楚！
阿芳从地上起来，说道，“昨天……半夜的时候，老爷从夫人您的卧室出去以后，先是去了书房，我看到张嫂进了老爷的书房，一时好奇，就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
于素心没想到她竟然敢偷听，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当佣人的，居然敢在老爷门外偷听。”
“可是，太太，我听完了就想来告诉您了。”阿芳申辩道。
或许是多年的严太太当习惯了，她很自然的就教训了阿芳。
听完阿芳的话，于素心忽然意识到问题的重点是阿芳听到的内奕，而不是阿芳偷听了严斯年和张嫂的谈话。
想到这一层，她的态度又缓和了，“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