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方茴却没有过问。
她收回视线，很平静用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去，在关门那一刻，那只血流不止的门伸了进来挡住关上的门。
方茴坐在玄关，她抬眼看着阻止着关门，却没有打算要进来的顾宴臣。
“要解释？”她累了，没时间跟顾宴臣拐弯抹角的折腾。
顾宴臣嘴唇抿直成了一条线。
对于这沉默，方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顾宴臣我今天很累了，我真的没有时间陪着你耗，你有屁你就放，没屁你就滚，ok？”
“你……”他手扣着门框。
他想问方茴都跟方恩干了什么，可他又不敢问。
“他跟我表白了，还问我多久跟你离婚，他随时准备娶我。”方茴换着鞋子，神色平静。
顾宴臣听到这话，他眼底的惶恐不安更浓。
是啊，方茴这么好，是个人见到她都会喜欢上她，明明他先他们一步得到了方茴，可他却快把她给作没了。
本就惨白的脸，此时更是白如纸张。
顾宴臣手紧紧地捂着胃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方茴换好鞋子，她起身：“顾宴臣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了，现在你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扰我---”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