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忙也插手不到核心部位。
“浩儿!”程家人看到他脸色均变了几变,程大夫人脸上闪过怒色,明显对他突然的出现感到不满。
如意见到此人眼中闪过轻蔑:“程二少爷终于出现了?我家小姐如果不说出要你一年内不定亲的话,你怕是还在等缩头乌龟呢!”
“噗嗤”,不少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望向程浩的眼光仿佛真的是在看一个缩头缩爪的乌龟。
“关家丫头,你再纵容这个下人胡说八道,你不管我们程家帮你管!”程老太太杵着拐杖气得浑身发抖。
关欣怡甩了甩手中鞭子:“我的人,我看谁敢教训!不信邪的就过来试试!”
程家人见状心里别提多堵了,但一时间真没谁敢去试。
程浩顶着众人异样的眼神,强忍着屈辱,望向关欣怡时眼中阴狠迅速掠过,上前几步大声道:“我知退亲一事令你关家感到不满,但我们如此做也在情理之中!念在两家多年的关系,程家没想将事情闹大,可你们要求我一年内不能定亲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分!退亲以后男女双方嫁娶各不相关,这是常理!”
关欣怡俏脸上闪过不耐,皱眉看着程浩:“我如此要求是为了证实你因有新欢而退亲,怎么到你们嘴里反倒成了我霸道强人所难了?如若你真清白,等一年又如何?一年都等不得,还敢说你们程家‘不得已’退亲?不要脸也需有个度!”
“你!”程浩手指着她想打人又惧怕她手中鞭子,忍得五官都快要扭曲。
关欣怡看了看天色,对众人抱了抱拳道:“诸位帮忙做个见证,程浩如果一年后定亲那么我关家既往不咎,若他一年内与人定亲,不管对方是否是安家大小姐,都证明他程浩见异思迁,程家见利忘义,退亲一事错在程家,与我关家无关!”
“好!我们给你们两家作见证!”
“就一年的时间,关家妹子这要求不过分,程老夫人你们就答应吧。”
“如果不答应,还真可能是程家攀上了高枝。”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虽说关二河人品不怎么样,但程家为人更差劲,两相比较下,大多数人还是向着关欣怡说话的。
程家人见状脸色像是打翻了颜料桶般格外难看,程大夫人气极大声道:“既然你不讲理,那么我们就日后公堂见!让新任县太爷为我们程家作主!”
如意一撇嘴:“说得好像自己多委屈,其实最无耻!不就吃准了我家老爷出远门了吗?想逼我家小姐上公堂遭非议,真不要脸!”
关欣怡对程家的险恶用心并不在意,唇角微扬手一挥:“好!既然你们不死心,本姑娘不介意上公堂陪你们玩玩!”
“小姐!”如意大急。
关欣怡抬手安抚道:“别担心,我为了维护关家名誉上公堂,怕谁说?耽搁了这么久,我们该回去了。”
本来也没想一次就让程家人认错,关欣怡原本的打算是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对付程家,哪怕最后对方死不承认,但也要在整个青山县百姓们心中种下“程家有错”的种子!
程家说要上公堂,虽在关欣怡意料之外,但对她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
随着陆续赶过来看热闹的人,此刻总人数已经不下五十,关欣怡准备离开,众人也准备跟着走。
乱轰轰,人挤人,刚走出没两步的江沐尘突然俊脸一凛,出如如电探向腰间,将正扯下他玉佩准备逃走的人逮个正着,手一用力,“咔擦”一声,将偷盗之人的手腕拧断。
“啊呀……”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嗷,一名二十多岁的瘦小男人抱着手腕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敢偷人财物,谁给你的胆子!”江沐尘沉着脸俯视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人,一双黑眸仿佛淬了冰般牢牢盯在地上扒手身上,周身散布浓浓的冷意,强大的威慑力令原本热切讨论关程两家纷争的人群都不自觉地闭上嘴不敢出声。
正准备回家的关欣怡寻声望去,不由愣住。
“好俊的两位公子!”如意年轻小藏不住话,抓住自家主子的胳膊睁大眼睛赞叹,脚步瞬间有如灌了铅般不想走了。
杨少白对周遭的注目浑不在意,打开折扇万分同情地对地上之人道:“我说兄台,你究竟是有多想不开,偷东西偷到他身上?”
说是自欺欺人也好,人性自私也罢,总之在关欣桐眼中她是长房的人,自古以来长房都是继承家产的一方,如今关家没分家,以后所有财产都应该是长房的!
就是抱着这点侥幸心理,她和她娘从来不像父亲和哥哥那般对二房的人低声下气,她们娘俩从来不将自己当成依赖二房而活的人,是以在找关欣怡麻烦时从来都是理直气壮。
“太过分了,居然这么说我!”关欣桐直接去了老太太房里告状,都顾不上去看她正晕迷中的娘了。
关欣桐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关欣怡懒得理,回房待了会就跑去她爹书房了。
关二河每打一个官司都会将心得体会整理在册,还会经常备注哪一点上如果用另一种方法可能效果更好,关欣怡有事没事的就爱过来翻翻这些东西,对女子来讲,这些官司上的事根本就是毫无意义,但对她来说却是很有意思。
上次与程家打官司那次是她第一次上公堂,她一点都不怕,相反还有些跃跃欲试,当时只是口角官司难度小,又因县太爷明智,是以没怎么费力便胜了。
这一次可是杀人的官司,情况复杂多了,难度也很大,原本为了关家的名誉她是想再次上公堂帮关欣桐代诉与安家打这场官司,可是刚刚关欣桐的表现令她突然觉得多日来的奔波没什么意义。
论名声的话,关家因为父亲打过几场帮着富人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