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蓝忽然不说话了
。
看他的样子似乎挺……难受的。
“你怎么了?”她试探询问,却见段靳薄也不扭头,手也不敢乱动,尤其是抓着她的左手,十分僵硬。
谢诗蓝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
“手臂疼?”她试探询问,忍不住骂了一句:“活该,我又没让你给我当枕头。”
段靳薄面色一僵,收回手转过头来,脖颈处又传来一阵疼痛,左手迅速捂着脖颈。
“该死。”
谢诗蓝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落枕啊!”
她忍不住幸灾乐祸:“真是活该,叫你天天压榨我!”
落枕可是很难受的,还不得让这男人尝尝厉害。
“也不知道我落枕是哪个女人害的。”
一阵凉嗖嗖的声音传来,这回该轮到谢诗蓝没话说了。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梦游的!
“那……那也是段总你压榨员工遭报应了!谁叫你让我一天画那么多图?”
谢诗蓝别过头去迅速起身,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来到段靳薄的身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
“让你享受本神医的治疗,真是便宜你了!”
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段靳薄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