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劝这个品质,他们王室子弟都不具备。
有些吃痛的鹿溪,下意识猛的一低首,牙齿便咬上了云高的手。
“啊~”
被咬的杨漱,看着自己的手,就要让内侍教训鹿溪。杨离趁此间隙,一把拉住了鹿溪,本身围着的内侍见泽吴君上手,都不敢再动。
杨漱见此,便自己上手了,就这样,整个场面有些难控。
未几,赶巧有王令传来,唤走了杨漱。
那一众官夫人见此,也就散了。
鹿溪拨弄着额前的散发,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
说着,杨离还四下看了看。
“没有,只…有些不解。”
“杨漱,她是被父君娇宠惯了,本性不坏的。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鹿溪看着杨离,没再言语。
“郡主,奴为您更衣。”
鹿溪看看自己的衣衫,裙摆处竟裂开了口子,这王室制衣,华贵是华贵,但经不起撕拽!
杨离注意到后,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这应该是作为施暴者弟弟流露出的。
鹿溪察觉到后,静道:“今日,谢谢你能来,为我解了围。现在,我不便相陪,请君自便。”
说着,便对他颔首相谢。
杨离忽然觉得,他和她像是隔了一面墙似的,心中满是困惑。他仍旧想与鹿溪再交谈一下,怎奈若风上前示意鹿溪该更衣了!他只得离去。
午后,阳光晒的人困意十足。换了常服的鹿溪,盯着那件残破的华服。
脑中闪过杨漱骄横的脸,以及回护自己阿姐的杨离。或许,自己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件随时可以毁去的衣衫罢了。
若雨站在不远处看着,“郡主,是不是受伤了?”
若风摇摇头道:“莫去打扰郡主,我们候着便好。”
及至晚间,鹿溪才从卧榻上起身,她没有用晚膳,连带泽吴君刚送来的糕点,也没用上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