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其他的未有言。”
鹿溪心下为肖夫人捏了把汗,夏宫大殿外,立着个挎着药箱的年轻男子。
在鹿溪经过时,他颔首行了礼。鹿溪,侧目看了他一眼,一股侠义之气扑面而来。
入内,鹿溪便看见肖雨禾一脸冷意的与锦姑对立站着,衣衫也不甚齐整。
“郡主,您可来了,本宫要被这个老奴给欺负了。”
鹿溪看着眉目狰狞的肖雨禾,走近看着她的侍女道:“如何照顾主子的?怎能让夫人衣衫不整?这平日怕不是懈怠惯了!”
那夏儿听了,连忙跪下磕头求饶。
鹿溪道:“还不为你家夫人穿戴好。”
说罢!夏儿扶着肖雨禾入了内殿更衣。鹿溪转身向锦姑问了好,对方亦回了礼。
“不知肖夫人这是犯了什么错?”
闻言的锦姑,让人拿来一叠被墨浸透的纸张来。
“这是肖夫人的经书。”
鹿溪拿起看,这全然看不出任何文字。
“这,”
“奴请夫人再写,今日事今日毕,夫人便称病来推,这置礼法于何地?”
鹿溪看向外面的医士,便觉锦姑还是顾着肖雨禾的面子呢!没用“装病”二字。
“姑姑,喊嘉一来,是想要如何处置这件事?”
锦姑听了,躬身道:“郡主执掌凤印,这后宫之事,需您来裁决,奴只是尽了通会之意。”
鹿溪看着满地的碎纸,她,是真疯,把经书都撕了。如此一来,这便不是简单的逃学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