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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汉云掐着冉银竹的脖子,举枪对准她的太阳穴,冲银行门外的警察吼:“给老子让开!枪放下!”
他妆容粗犷,体格健壮,脸上糊着脏污和血浆,近景拉近,眉梢脸颊还沾满泛黄的细砂。
他粗野霸道的行为衬得冉银竹像朵纤弱的花。
镜头里,冉银竹满眼惊恐,细腻的额头冒出汗珠,几绺发丝凌乱地散落,拼命压抑紧张的呼吸,眼角闪着泪光。
她的嘴唇苍白,微微颤抖,似乎本能地想呼救,却害怕得失语,楚楚可怜又坚韧顽强。
“过!”
工作人员有秩序地清场,林汉云和导演在旁回看镜头,留意到她在那零点几秒里的表现,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再看一遍,导演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孩子真不错。”
林汉云抬头掠过场内,没有那姑娘的身影,想起她只是代替别人来演一场肉票,不由觉得失落。
“确实是个好苗子。”
导演好奇地追问:“你认识?她叫什么?”
“冉银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