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又不愿被叫到自己亲人的名字。
这时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医生从门里探出半身向外喊:“陈明明家属在吗?”
休息室一阵沉默,大家互相看了看,只见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起身到ICU病房门口只有几步路,他走过去竟然踉踉跄跄走歪了,差点撞到墙上。病房门口的医生对他说了几句话后,他没站住,身体一偏,倒在了门上。旁边的医生马上伸手去扶住他。少暮的心猛地一揪,手捏紧了口袋里的项链。
他还没有准备好。
二天后,少暮被安排进到ICU探视。他在护士的带领下在一张病床前停下。只见上面的人全身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一动不动。少暮一时很难将眼前的人与念寻联系在一起。
他去握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毫无反应。他俯下身碰着她的脸,好久好久注视着她的睫毛。没错,就是她!当初为她治疗面部过敏,他曾多少次抚摸过这张脸。她脸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闭着眼睛都能勾画出来。可如今,她不再勾嘴浅笑,不再明眸生辉,不再睫毛微颤。
少暮低头去吻她冰凉的睫毛,嘴唇划过她耳边,轻声说:“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