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大概是药效发作,周颂宜感觉到肩颈传来的呼吸,匀称绵长。可是她却有她好像,涨奶了。
在胸部淤积、堵住之后,难受极了。
今天出门前,已经用吸奶器吸过奶了。只是尚还处于哺乳期,奶水如果不挤出,就会了。
当时堵奶的感觉并不清晰,可现在,这种感觉尤为清楚。回来时,她本来打算给宝宝喂奶的。只是洗完澡后,去到孩子房间时,宝宝已经睡下想了想,准备下床。打算试试用吸奶器,看看能不能吸出来。结果刚一动,箍在腰际的手掌收力。
"怎么了?"靳晏礼低沉、含糊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纵使有点儿难以启齿,周颂宜还是老实开了口,“我好像涨奶了。”“有点不舒服。”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安抚,“你先睡吧。”
“别去了,"靳晏礼一把捞回她的身体,“被子里都睡热了,你再出去,只会着凉的。这个季节,北方早已开始供暖。房间内,暖烘烘的,他的假设压根就不会成立。“不行。”周颂宜拒绝。
他的声音闷在她的怀里,“我替你弄。”
一个度。
说完,手指撩开周颂宜衣服的下摆,手指顺着抚上去。怀孕后,她的罩杯又跟着长了因为没能及时通奶,胸前变得鼓囊。
里,而自己则是下移脑袋。
昏黄的灯光下,水渍越发清晰明显。只是,靳晏礼并未睁开眼,她将周颂宜摁在怀近乎本能地凑上前。
成人和幼儿无意识的吮吸,两者终归还是有所不同的。前者处理不当,奶水压根下不来,
仍然还是会外溢。
了。
只是,靳晏礼并非前者。从周颂宜生产到现在的这四个月的时间里,他已经熟能生巧“好了。"周颂宜脸颊红红,“你再这样,宝宝就没有了。”奶水下来后,身体舒畅了,只是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滋生。兴许是他发烧的缘故,口腔异常灼热,让人十分难挨。“要不要做?”他松开口,抬头问。
眼睛漆黑明亮,带着短促的笑意。
“你发烧了。”
“嗯。"他并没多大在意,"想不想试一试?”
己的小腹,她眨了眨眼睛,问:"是不是很丑?
周颂宜很想拒绝,但自己的身体压根就抗拒不了。等衣服褪下后,靳晏礼的手抚上自他起先一愣,转而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怎么会这样想?”昵。制止住他手中的动作,仰着头问,“你确定要这样吗?“逗你的,怎么你反应比我还大?"周颂宜摸上他的脑袋,揉了揉柔软的头发,动作亲“你还发着烧呢。
"
词库匮乏,"饥不择食?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显得.....她顿了下,想找个委婉的形容词,奈何这个当口,“就我们两个人。”
“没别人。”
周颂宜摁住他,“你别蹭了,我真的扛不住了。”
是软的。
一时没注意,手指摁在他的胸肌。也是和他在一起后,才知道,原来胸肌没发力时,“小流氓,摸哪儿呢?"靳晏礼故意揶揄她。
“你又摸哪儿呢?"周颂宜回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往而不来,非君子也。”
下,下一刻,他喘气一声,将周颂宜提上来。
她翻身,将靳晏礼压在身下。黑暗滋生勇气,她的手指下移,抚摸上腹肌。继而往乌黑的眼睛,有情.欲,有浓盛的爱,“真要试试?”
“嗯。”
他说:“我不需要你为我这样做。”
“可你为我这样做过。"周颂宜啄了啄他的唇瓣。
可到底是不匹配,
又因着发烧,他哪哪都烫得厉害。周颂宜勉强吐出,继而疯狂咳嗽。
靳晏礼再也仍不住,翻身后,将她摁在身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汗涔涔的。洗过的头发,此刻发梢湿哒哒的。他手指揉着她唇角的水迹,深吻下去。
她微微抗议,“你刚刚....”
“别担心。”靳晏礼碰了碰她的面颊,“我结扎了。”
闻言。
周颂宜一梗,直愣愣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好提的。”
疚。
尽管孕期,她并没有太多的难受,和平常无异。
他想用孩子让这段感情变得牢固。可在周颂宜怀孕生产时,那点占有欲尽数化为愧可生产时,开十指、顺产转剖,时间的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的难熬。刚生产的那段时间,奶水下不来,一直通不了。寻了专门的医师,几乎是摁住胸部的筋脉,
一寸寸地碾过去。
奶水下来的时候,周颂宜疼得几乎去了小半条命。
每一帧,都历历在目。想忘也忘不掉,尤为后怕。于是,在她出院前,便预约了医院的手术,做了结扎。
室外细雪飘飘,屋内的壁炉暖光跃动着,纠缠的人影倒影在灰暗的墙壁。靳晏礼捋开她汗湿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我们有小也一个孩子,就足够了。”“小宜。”
“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