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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拆洗被褥了。”钱鸣多轻叹一声,“这他妈味儿的还能盖吗?”
掏出被褥里的棉絮,钱鸣多找了一木盆。走上湖堤,将木盆盛上水,把被褥的外罩放到木盆里使劲地搓揉起来。
天边最后的一抹余晖也消失了,钱鸣多一边洗一边回头看了看。邻居点燃了灯烛,映得窗纸粉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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