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抿了抿嘴唇,或许镖局平日里没有人愿意跟她交流,加上对于关宁她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她鼓起勇气主动道。
“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走的,生了一场大病,没有熬过那个冬天。”说着,她眼睛又一红,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水。
“她本是镖局的一位侍女,后来父亲有一次喝醉了酒,便有了我,因为我的娘是下人,又因为我是个女孩,所以在家里有些不受待见。”
“但我娘对我很好,并没有因为我一个女孩,就不疼我。”
闻言,关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我说,你姐对你怎么当下人使唤,估计平日里没少欺负你吧?”
唐香儿只是苦涩一笑,没有回话,不敢说唐珠儿的不好。
“那你父亲呢,他不管管么?再怎么说,你好歹也是他的骨血。”关宁和她席地而坐,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