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的脑袋,可范妮抱着他的书包挽着郁金香躲在他的身后大笑:“啊罗勒,你要补偿我,你得帮我写我的草药作业才能弥补我失去我的小鹿公主的伤害!”
朋友们的欢声笑语只有郁金香独自沉默,临着彻底拐出长廊之前她又忍不住回过了头,但是德拉科已经消失在了那里,只有半掩的魔药课的教室门被用力的关上。
如果说什么事情最能计入郁金香年度惊奇的事件,那就是她的魔药课连着得了两次的O。
不,这件事不能仅仅居于年度!它甚至应该列入此生最惊奇的事件!
她捏着那份作业翻来覆去地看,企图能找到它是一个恶作剧的笔写上的笔迹,可她用魔杖对着那个O试了几次,那个圆润的字母仍然牢固的在羊皮纸上保留着那道笔迹。
“看来你马上可以被列入拉文克劳中最受斯内普待见的学生。”范妮摸着下巴点点头:“说来奇怪,只有在斯内普这里你得了O是最让我嫉妒的事情了,这简直就是你通关了一座最难的迷宫!哦——我的胜负欲原本被斯内普磨的一干二净,现在却又燃起了希望!当然,我只是说说,我可没打算和魔药作业的分数耗到底!”
“说真的,我简直要以为斯内普被更换了灵魂。”郁金香难以相信地笑皱了眉毛摇摇头:“如果不是他仍然在课堂上对我们这样严厉的话。”
她的话音刚落斯内普就重新走进了教室,他像巨大蝙蝠张开的翅膀的长袍擦过课桌的边角,并在郁金香的课桌旁停了下来。
“真是个不错的分数,对吗?”斯内普的眼睛自眼角向下瞥了一眼郁金香手中的作业,他有点阴阳怪气似的又补了一句:“聪明的莱斯特兰奇小姐应该得到这些分数。”
在郁金香茫然的眼神中斯内普掏出了魔杖,他将袍子裹在手臂上抱起双臂慢慢在教室中走来走去地催着大家打开课本。
郁金香看了一眼同样因为斯内普而感到不解的罗勒,他的发呆直到被走近这里的斯内普点名催着翻开课本时才迅速终止。
离开教室后昏暗的长廊上郁金香又看到了一星期未见的德拉科,他与西奥多还有布雷斯一起站在那里,赫尔墨斯提着书包才刚刚从前面的拐角中冲了出来。
德拉科又像之前那样沉默着看着这里,他的视线终于郁金香相撞。
虽然只有一瞬间。
他收回了视线,在郁金香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之前,他又背过了身去,低头整理着手上的手套。
“你们不去吃饭吗?”
路过四人组时郁金香停住了脚步,她看着德拉科的后背,他几乎都要将脑袋钻进了墙壁中,如果不是她知道霍格沃茨的岩石墙壁没有设置什么入口,她一定会以为这里会像国王十字车站的入口那样可以让人钻进去。
“不,我们还有事要做。”西奥多简单明了地回答了一句。
郁金香点点头,她原本想要向德拉科搭话的心被更理智的心拉了回去,她装作将书包的袋子挂在肩膀上被重力拉着退回了她刚刚站立的地方,抬头时她对于西奥多与布雷斯莫名其妙有些不高兴的凝视而疑惑的眉毛上方的神经都好像跳动了一下。
尽管西奥多的眼神比布雷斯稍微缓和一下,但她还是只敢将眼神对准了正抱着双臂的笑着看她的哥哥。
“是的,我们还有些事要做。”赫尔墨斯捏了捏鼻尖,他低头盯着鞋尖挪动了几步才揽住郁金香的肩膀带着她往礼堂的方向走:“但是要做的事情呢,我肯定没办法告诉你,所以你应该去礼堂吃晚餐。”
赫尔墨斯拎过郁金香的书包掂了掂重量后将它挂在了肩膀上:“哦郁金香,你的书包为什么会塞了这么多的书?感谢上帝,你没有因为这些砖头而压住了个头!”
“德拉科他——”郁金香在赫尔墨斯拽着她胳膊走向礼堂时忍不住看向了身后,德拉科与西奥多和布鲁斯早就消失在了那里,只有魔药课教室的门缝中透露出的一点灯光。她转过了头,闭上了嘴巴。
“德拉科怎么了?”赫尔墨斯若无其事地问。
“没什么。”郁金香停下了脚步,她拽着挂在赫尔墨斯肩头的书包重新提在手中:“我可以自己去礼堂,你可以去找你的朋友们。”
“他们正忙着打扫魔药课教室呢,你以为他们是在做什么值得我参与的好事吗?”赫尔墨斯笑嘻嘻地捋了捋额前垂下的金发:“我得感谢你,这样我就可以装作陪你去礼堂吃饭而不用因为遭受良心谴责还要等着德拉科用手去洗那些脏兮兮的瓶子。”
“德拉科用手去洗那些瓶子?”郁金香抬起了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想起一年级时她和罗勒贯穿了一整年的惩罚:“难道他也被斯内普罚留堂了吗?”
“是的。”赫尔墨斯点点头:“你将会在四年级之前每天都能看到他打扫魔药课教室。说起来我可真是冤枉,斯内普竟然能想到我们会用魔杖帮他,所以我们走入魔药课教室后也要禁止使用魔杖——”
赫尔墨斯又笑了起来:“哦——这样说来,斯内普看人真的很准,对不对?我总以为斯内普会对德拉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与卢修斯先生关系算得上不错,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德拉科这样严格——”
“德拉科犯了什么错?”郁金香打断了哥哥,她抓着赫尔墨斯的胳膊想拽着他往魔药课教室的方向:“我没有被下禁令,我可以使用魔杖!”
“你不用管这些。郁金香,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德拉科近期的反常——”赫尔墨斯又推着郁金香往礼堂的方向走:“但是,被留堂是德拉科是自愿接受的惩罚。”
赫尔墨斯的话得到了印证,郁金香在每天下了最后一节课后都偷偷跑去魔药课教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