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后德拉科颤栗的手给郁金香重新系好了所有的扣子。
他甚至把她的扣子系到到了最上面一颗,他舔了舔嘴唇,流连忘返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到此为止——另一部分的郁金香,是我的生日礼物。”
郁金香的额头抵在德拉科的额头上,她的手指勾开他耳边的发丝喘着气。
“你已经选好了自己的生日礼物了吗?”
“如果你同意的话——”
“你是在认真地问我吗?”郁金香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德拉科,再问我一次。”
德拉科享受着郁金香的吻,他闭着眼睛,弯起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
他得控制住自己的得意。
拥有郁金香这个想法无限循环,他都能想象得到那份快乐。
不行,这太难了。
他捏着郁金香的双腿几乎想将自己的手掌牢牢地镶嵌在她的皮肤里。
“郁金香,你会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无趣的问题?”郁金香捧起德拉科的脸颊又吻了一下:“德拉科,我是你的,我以为你一直都明白这一点。”
时钟敲响了四点的钟声,德拉科边系扣子边向门的方向走去。
“我们现在还来得及看一次夕阳。”
“所以我们应该在拥有美丽天气的一天去霍格莫德村才对——”
“午觉时间可比霍格莫德好玩多了。”
德拉科的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得咚咚咚响。
“喂,德拉科,你想好要接下来要怎么继续处罚那个,什么来着,基斯了吗——”
布雷斯的话只说了一半,德拉科就用力地将门重新关上。
他紧张地看向坐在床尾矮凳上正在系好裙子扣子的郁金香,祈祷她最好别听到这些。
他忽视了布雷斯又敲了两下的门,慢慢向郁金香的方向挪去。
郁金香站了起来,她原本还在甜甜笑着的笑容似乎被冰冻咒击中了似的,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又有些可怕的——冷漠。
“有人敲错门了——”德拉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他伸出手朝向郁金香,她却绕过他的手,径直奔着门而去。
“敲错门,却叫对了你的名字。”郁金香拧开了木门,她看着正还未远离门口不耐烦推着高尔肩膀的布雷斯。
“哦——郁金香,你在这里。”布雷斯愣了一下,他看着站在郁金香身后神色慌张的德拉科也读懂了眼神地支支吾吾地打算告别。
“咳咳,我想,我该去休息一会儿等着晚餐——”
“你们要怎么继续处罚基斯?”郁金香问。
“谁是基斯?”布雷斯为难地拍了拍颈后:“你大概是听错了。”
郁金香转过头来问德拉科:“我听错了吗?”
“是的——”德拉科的手指抠着墙壁上的壁纸。
德拉科打算隐瞒与逃避的做法让郁金香握紧了门把手,她压住自己的怒火扬起下巴平静地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德拉科,我听错了吗?”
“或许——”
“德拉科。”
“他居然背着我想跟你约会!”德拉科撕下一大块壁纸上的藤蔓大声反驳:“整个斯莱特林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他是在挑衅我!”
郁金香的眼睛愤怒地快速地眨着,她重新看向布雷斯。
“你们对基斯做了什么?”
“没什么——”布雷斯张着嘴巴干巴巴地说,他看了一眼高尔,高尔手里还捏着基斯的一缕头发。
他向旁边挪另一步,企图挡住像一大块岩石的反应迟钝还在看戏的高尔。
郁金香被她不敢幻想的事情气到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她知道德拉科的恶劣——他在斯莱特林的横行霸道,他的小团体,他的胡作非为。
他在三年前就差点逼着罗勒退学。
她以为他长大了,结果,他又重蹈覆辙做那些混蛋又幼稚的报复。
在寂静地对峙中她的嗓子连吞咽都很困难,她甩开德拉科在身后想要拉她的手,艰难地吐字。
“赫尔墨斯——在哪里?”
“不知道。”布雷斯诚实地回答,他十分热心地提出线索:“或许,他正和爱丽丝在一起——”
高尔挠了挠下巴,他这时才发现手里抓的那一缕头发,急忙松开了肥爪子,双手拍打着手心残余的发丝。
德拉科缓和了态度试图求和:“郁金香——我保证我——”
“谁的头发?”郁金香问,她看着高尔傻乎乎地摇头,走出德拉科寝室蹲下捡起那些头发。
“棕色的头发。”郁金香举着发丝,她将这自己早就猜到和基斯脑袋上棕色微微泛黄的颜色十分的发丝举在德拉科的面前:“德拉科,这是你的头发吗?”
“郁金香——”
她仍然不想听德拉科的狡辩,又举着头发放在布雷斯的面前:“布雷斯,这是你的头发吗?”
“呃——”
“高尔,这是你的头发吗?”
“不——不是——”
郁金香看着已经不打算解释并用无所谓的表情歪着脑袋看着她的德拉科小声问:“所以,谁能告诉我,这是谁的头发。”
布雷斯像变成了被施了‘闭而不语’而沉默的人,这种尴尬的情况连一向反应慢半拍的高尔都反应过来,与布雷斯和德拉科一起保持沉默。
郁金香完全不理会德拉科,她向前一步缓和地对布雷斯和高尔说:“布雷斯,如果你真的记得住你们已经16岁的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