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慌忙转回头,她假装对范妮手中的纸牌感兴趣,并且随意问了几个占卜的问题。 范妮忙着给帕德玛·佩蒂尔和秋·张占卜,她的话正让帕德玛心花怒放。 郁金香看着面前的秋笑了笑,秋也友善地回复她一个微笑。 为什么所罗门突然像变得比德拉科高人一等—— 邓布利多敲敲杯子让大家安静,新生开始按着麦格教授叫的名字一一上前进行分院了,秋看了一会儿,就兴致不太高地叹了一口气。 她身边的朋友立即转头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秋同样小声说:“我爸爸妈妈差点不让我再来到这里了。” 帕德玛很认同地点头:“我爸爸妈妈也是,他们认为我和帕瓦蒂应该待在家里,可是这里是霍格沃茨——” 她说着就坐直身子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继续说:“邓布利多在这里,我想我们不需要担心什么,我还要完美通过NEWTs考试呢——” 帕德玛自信的笑容滑向了正认真听着她们说话的郁金香,然后她的笑容不再自信,反而悻悻的有些不自在,她托着下巴继续看着教职工的方向。 秋也没怎么聊天了,因为邓布利多在念着本学期的新规定。 郁金香的耳朵很轻松的就听到了邓布利多嘴中费尔奇要求的不允许携带‘韦斯莱笑话商店’的玩具这一条,她微微皱眉,假装自己忘记了还携带着弗雷德给她的商店内最新的广告单。 她没忍住又转头看向德拉科,他正把叉子悬在空中,他看到她投来的视线,叉子掉在桌子上。 宴会开始,郁金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在中午那场莫名其妙的车厢午宴中没吃什么东西,她忙着听了很多话,但她认为,那几乎都是废话。 因此她对这位新来的教授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他是外公的朋友。 据他所说,他和外公曾经共用一个西装裁缝。 由于过于饥饿,郁金香拿了一个炸鸡腿,她吃着淋满肉酱的炸薯条,听着范妮关于暑假时不能全部写在信中的喋喋不休。 她在宴会结束时只看到了正披上袍子带着新生往斯莱特林寝室走的德拉科的背影。 第二天下午开学第一节魔药课上,郁金香就完全不再对这位新魔药教授产生偏见。 她认为他喜欢搭上一些关系只是因为他喜欢交际,大概是的。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能力十分优秀,他的态度与能力齐平! 他比总是脸上阴霾密布的斯内普要好太多,赫奇帕奇的学生深有体会。 并且,在第一节课上,他就给郁金香的课堂作业打了一个o,她的缩身药剂熬的是全班最好的,因此她得到了一瓶无比无比无比珍贵的奖励——一瓶福灵剂! 郁金香在下课铃响起时才小心又珍惜的把福灵剂放进口袋中,她对上了斯拉格霍恩笑眯眯的视线后非常诚恳地向他道了日安。 “他可真大方!”范妮和卢卡斯挤在郁金香的身边小声惊呼。 她与郁金香同样兴奋,他们赶着去魔咒课的教室,郁金香兴奋的两颊红红。 “我是按照罗勒的笔记做的!”郁金香对着朋友们说:“我该把他的笔记复制两本分给你们,我想我们真的拥有了一位秘密的私人老师!” “感谢罗勒!感谢郁金香!”范妮和卢卡斯同时说。 范妮蹦蹦跳跳地鼓掌,她在拐上楼梯后就安静了,因为郁金香停下了脚步,她正看着坐在沙发中休息的马尔福。 不过马尔福似乎不太像之前那样大摇大摆地像一只骄傲的挺着胸膛的花孔雀,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甚至不再坐在最中央的沙发上。 他坐着单人沙发,在那群斯莱特林的边缘自己翻着书。 郁金香立即加速奔向魔咒课教室了,范妮和卢卡斯也赶快跟上。 一天,两天。 一个星期。 两个星期。 郁金香与德拉科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是因为偶尔跟着罗丝与郁金香聊天的西奥多会提及一些。 他会说德拉科因为马尔福家的情况开始在斯莱特林也不太舒坦,也会怀念赫尔墨斯。 如果不是西奥多,郁金香真的以为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德拉科。 他像不存在一样。 西奥多说德拉科变得很忙,经常独来独往也不再去魁地奇训练。 “他在忙什么?” “谁知道呢。” “你认识尤多拉吗?” “不认识,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同样都是在你的嘴巴里。” 聊天内容总是归于这些结尾,天文塔被一些看什么都新奇无比的新生占领,郁金香逐渐常常关顾人迹罕至的拉文克劳塔楼的最高处。 她走进这里时袍子被风吹的鼓鼓的,她关掉了所有的窗户。 “为什么我感到冬天即将到临?” “也许你的内心已经是冬天。” “差不多是这样——” 郁金香转过身,她仰头看着浮在空中的格雷女士。这是她们第五次在这里见面了。 “我突然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