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胜利的口头斗争。)
“你知道吗,我在小鬼的身体里,可是把那家伙在签订‘束缚’后所作的事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别说所谓‘无法伤人’的条例在他几百个反向束缚,和单方面叠加束缚的漏洞中完全被抵消,你们定下契约可谓是给了他一个通向咒术师之间因果的免费大路。”
宿傩忍不住大笑着,道:
“他现在估计已经掌握了所有和你有过联系的咒术师的因果脉络,还通过内部搞到了所有记录在案咒术师的资料。”
他前倾身体,神态残忍而亢奋:
“你大概已经猜到‘赐死’能力的发动条件了吧?姓名和面容早就铺在判官笔下的咒、术、师。”
静默可以是震耳欲聋的。
在这样紧绷到窒息的气氛中,诅咒之王满意地闭上四只眼睛,身上的黑纹褪去。
虎杖悠仁清醒时,所面对的便是一众面色苍白的同伴,和因为夜神月想要停留看好戏,因此只好奉陪的讯鸟们。
判官好好欣赏一番对面咒术师们的难看脸色,食指点点下巴,对信鸽回到起初使他陷入疯狂的话题:
“这么看,怪不得猎人先找到了北川叶,胆敢自称兄长大约是因为家主下令让他保护转世后的......”
“你说什么?”
被打断的男人看不出有恼怒的迹象,挑眉看去,发现是北川叶出声。
渡鸦和信鸽也同时转头,看向这个在方才的冲突中被身旁的黑发少年保护得极好,也能看出并没有战力的少女。
成为三名高危人物的聚焦点,少女紧张地吞咽,但还是很执着地追问:
“你们说......兄长?是说我的兄长库洛洛吗?这是什么意思?”
黑白讯鸟一言不发,只是直直盯着她,颇具压迫力的视线让少女有些不安。
判官端详着她,口吻平板到有点古怪,像是在压抑能让他人察觉端倪的情绪。
“啊,对,你不知道。”
他扔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但其实变相确认了众人心中的猜测。
北川叶一直在寻找的‘兄长’库洛洛,其实是奉命前来守护转世夫人的猎人这件事。
支撑身体直立的力气忽然一下子抽空,北川叶双腿一软,幸好身后的伏黑惠及时接住她。
她明显知道这时并不是崩溃或者质问的时机,于是狠狠咬住下唇,直到血丝渗出来,把额头抵在少年的肩上,身体无声地颤抖。
两名特级不敢轻举妄动,由于周围有一年和二年学生,了解讯鸟能力的他们无法没有顾虑地主动进攻。
京都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好转的废墟,那些陨石坑和被光剑与巨人刺穿的焦土阻挠着他们的判断,无法确定自己能在保护学生们的同时与敌人展开战斗。
这样的感觉对于一向随心所欲的最强来说糟糕透了,堪比和烂橘子们扯皮。
那边,渡鸦的视线在北川叶,五条悟和乙骨忧太身上打转,几乎在计算最好的突破口,开口问道:
“要不要带她走。”
“不用了。这里对她来说很安全,反正比刑差的安排稳妥。”
夜神月先是拒绝,接着反问道:
“我猜的应该没错,是刑差让你们过来的对吧?有消息渠道知道我拿到安倍晴明的灵魂碎片,并能预料到我有很大可能被刺激......啊,被他算透的感受真是恶心。”
渡鸦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测。信鸽饶有兴致地眨眼,道:
“我记得两千年前,你通过算计刑差得到陪伴家主左右的资格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作为回应,夜神月像是看到脏东西般撇了撇嘴,搭上渡鸦伸出的手臂,道:
“你们什么时候和刑差关系好到能听从他的指示?”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场的咒术师们无从得知。因为下一瞬间,三人化作烟雾消失在原地。
留下的,只有建筑废墟,和零散落在地上的黑白羽毛。
五条悟沉默一会儿,半晌后猛地握拳砸向身边摇摇欲坠的墙体,让它轰然粉碎。
……
“该死的,麻烦大了。”
-
# 小剧场 #
# 咒术师们没有注意到的眼神交流 #
宇智波鼬:拼命用眼神诠释什么叫救救我,我的忍鞋快被脚趾抠穿了
大筒木舍人:能看到吗?蓝色眼睛代表的忧郁和对自己底线的彷徨?
夜神月:云淡风轻jpg. 不就是疯一疯吼一吼,再玩儿命试图用血写名字?不慌,原本世界里和警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
北川叶:.......
北川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他娘的是个小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