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她清醒的知道是自己理亏。
而且这个问题很微妙，现在不能提起，因为她还没缕清自己的思绪。
但她脑子里能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至于没缕清什么，完全忘了。现在话说到这里来了，她也就顺着他的话开口。
“那你想怎么办嘛？我可以补偿你。”
“……”
陆时晏凝视了她一会儿，终究是没回答，只是重复那句话，“你明天清醒了再说。”
姜离不动，就倔强的盯着他，不满意这个回答。
客厅暖色的灯光流泻下来，落在女孩子漂亮澄澈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亮晶晶的星星，里面还映着一个倒影。
四目相对。
陆时晏心念微动，突然幼稚的问出心里话，“我重要还是姜氏重要？”
姜离想都没想，“都重要。”
陆时晏又问，“只能选一个呢？”
姜离沉默了，“……”
陆时晏看着她的样子，勾唇轻哂，声音有些淡嘲，“你喝醉的时候，比清醒时更有温度。至少不是果断的一口回答姜氏重要，而是重新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