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温柔之色。
“你来了。”
“我以为你会恨我一辈子。”
沈清澜走上前，摸着文然的脸叹息。
文然听沈清澜这么说，他哼道：“是啊，在你跟我分手之后和席慕深在一起，我
的确是恨死你。”
“我恨不得将你撕碎。”
“可是说到底，是我舍不得。”
文然握住沈清澜的手，眼底闪烁着难受。
沈清澜失神看着文然脸上的表情。
她低垂着眼睑，苦涩笑了声：“对不起。”
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应该跟文然说对不起。
文然听着沈清澜的对不起，心里泛着苦涩。
“行了，别跟我说对不起。”
“我虽然恨你，却也放不下你。”
“如果我要是放得下你就好了。”
“可我偏偏放不下你。”
这是文然最痛恨自己的一点。
明明沈清澜对自己这么无情，文然却舍不得沈清澜。
沈清澜失神看着文然。
见他脸上带着悲伤之色，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低垂着眼睑，没说话，只是安静站在文然面前。
文然望着沈清澜，走上前抱住了沈清澜的腰肢。
“沈清澜。”
沈清澜的心脏猛地一颤。
她伸出手，想要推开文然，耳边却传来文然的声音。
“别推开我。”
沈清澜呼吸一窒，抬起的手逐渐放下。
文然吻着沈清澜的眉眼，问道；“沈清澜，你不会再爱他是不是？”
不会……在爱吗？
她哪里不会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