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止不住血。
书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轻轻的抓住他冰冷的手。
“傅亦寒……”
“活下去。”
“我原谅你。”
“我原谅你了……”
他还清了，一只手，一刀，又挨了这一枪。
他已经还清楚了。
他再也不欠她什么了。
所以，她要他活下来。
救护车一路往医院开去，路上医生不停的抢救他。
可情况越来越糟糕，止不住血，意识越来越模糊，血氧饱和度不断的下降。
医生一个一个的都面色凝重，书韫坐在那里，更像是行尸走肉。
她不是医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看医生他们的脸色，就知道傅亦寒的情况很不好。
“医生……”
书韫眼睛红红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没事对不对？”
医生面露难色，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做好心理准备吧。”
书韫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