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随其后冲出餐厅。
阿布德尔:“出什么事了?”
乔茜丝:“替身出现了?”
波鲁那雷夫满头是汗,目光不断扫视街上的人。“如果那个是替身的话,那家伙终于……”
然后那张脸冷了下来,变得异常凝重。“终于来了,承太郎!你从黄色节制那里打听到的使用镜子的替身使者终于来了!”
“我终于能见到那个杀害我妹妹的混蛋了!”
波鲁那雷夫背上存在餐厅里的行李,态度异常坚决。“乔斯达小姐,接下来我想要与你们分开行动。”
“既然已经知道杀害舍妹的仇人就在附近,就不能在这里等他来找我。被动等待敌人来袭非常不利,而且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要主动把他找出来干掉!”
乔茜丝:“可是敌人的模样和替身的情况你都不清楚啊。”
“知道他的双手都是右手就够了,而且他知道我在找她,应该也在担心被偷袭!”
那可不一定啊,被我撵下悬崖的卡兹没这么想过,瓦姆乌更没有这种想法。
乔茜丝没有立刻回应,短暂陷入沉思,只觉这一幕非常眼熟。曾经也有个人,无论她怎么劝就是一意孤行,不肯回头。
阿布德尔:“你那样做会适得其反。波鲁那雷夫,你不能单独行动。”
那命令的口吻令法国人瞬间火起。“你说什么!”
“你觉得我会输?”
“没错!”阿布德尔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敌人就是为了让你落单才会在刚才攻击你,不明白吗?”
这样说只会让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炸毛暴怒。经历过类似遭遇的乔茜丝心想,当时她的角色扮演与现在的阿布德尔差不多,都是负责泼冷水的那个人。
而局面发展也不出她所料,波鲁那雷夫的表情更冷硬了,是随时都可能打起来的架势。“有些话我就在这里说清楚吧,听好了。”
“我原本就对Dio没兴趣,在香港时我说过,我是为了复仇才和你们一起行动的。乔斯达小姐应该能理解,打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人,一个人战斗至今。”
乔茜丝:“……”
听他这么说,阿布德尔的火气也上来了。“别在那里自说自话了,你忘了自己被Dio洗脑的事了吗!忘了Dio才是一切的元凶吗!”
法国人上前与他拉近距离针锋相对。“你能理解自己的妹妹被杀的心情吗!”
“哦对了,之前遇到Dio时,你落荒而逃了不是吗。你这种软脚虾根本理解不了我的心情!”
话说的过分了。
这下阿布德尔也有些火了。“你说什么!”
“少碰我!”法国人粗暴拨拉开他的胳膊。“别以为你在香港赢了我就能随意数落我,那次不过是侥幸!”
“你小子!”
“怎么?被说中恼羞成怒了吧,但是现在的我比你要愤怒的多。你还是像平时一样继续端着架子装沉稳吧。警告你,我的事你少管,阿布德尔。”
这气人的口吻,令乔茜丝都想上前给他一下。埃及人的拳头早就硬了,不过乔茜丝看出情况不妙,及时握住了他举起的手腕。
“算了算了,让他去吧,这种时候谁也阻挡不了他。”看着波鲁那雷夫缓缓走远的身影,乔茜丝喃喃道:“就像西撒当时执意要白天闯入废弃酒店一样,谁也劝不住。”
当时他无论如何也要冲进去解决害死了他父亲的卡兹,波鲁那雷夫失去的同样是亲人,这种急迫焦躁的复仇心情,经历过类似局面的乔茜丝多少能够理解。
无论道理讲得多么清晰明了,不亲身经历相似的失败是不会放慢脚步认真思考的。面对同一个陷阱,他没有选择绕开,而是义无反顾的踩进去。
然后她调侃道:“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复读机啊。”
花京院:“乔斯达小姐,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预感他这样单枪匹马的冲出去寻仇多半得出意外。‘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之前的西撒和现在的波鲁那雷夫都不愿意去理解。”
承太郎:“……”
“好啦阿布德尔,别生气了,你也清楚波鲁那雷夫向来有什么说什么。”
“乔斯达小姐,我只是……对他太失望了,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
“所以气急败坏时会更加口不择言啊,他这样横冲直撞的行事作风迟早有一天得出事儿。”乔茜丝叹了口气,不由操心起来。
一联想到西撒闯入废弃酒店的后续魔鬼剧情,代入波鲁那雷夫后,花京院浑身冒冷汗。“我实在是不放心,要不还是跟上去吧。”
“唉。”阿布德尔揉了揉眉心。“我和你一起去,路上照应着点。”
就这样,几人再次分组。
乔茜丝:“我得去联系财团,波鲁那雷夫那边就拜托你们了,我俩稍后就赶过去,走吧承太郎。”
外孙坐在撑着阳伞的路边摊安静喝茶,乔茜丝使用公共电话亭先是给纽约总部拨了个电话。那边此时正处于凌晨5点多,接电话的是值班的员工,等对方记录下他们这三天的经历后。她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这回听筒里的英语带着极具辨识性的咖喱味。
抓着电话不放的乔茜丝使用高速且流畅的英语与那边交流,就在承太郎打算招呼服务员再给他添一杯茶时,乔茜丝那边完事儿了。
“我让加尔各答分部的员工帮忙盯着点他们,休息够了就出发吧。”
高中生起身,顺手将一次性陶土杯扔进附近垃圾堆。
……
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