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完美也成了错了？”
“完美没错，可为什么那么多完美的雕塑，偏偏断臂维纳斯成为了经典呢？”乔治笑着问。
乔雅顿了下，眼中闪过沉思。
“当然，我刚才说的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你觉得不对，那……”
乔治话还没说完，就被乔雅冷声打断，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往常时候更加平静。
“不，你说的很对。”乔雅皱眉看着眼前自己的设计，她知道之前一直围绕着她的那丝不和谐是什么地方了。
她的设计一直都很华丽完美，像是幻想国一样。
但幻想再美，也不如带着遗憾和美好的现实。
乔雅第一次有了这种念头，她看着面前的那几件衣服，沉声道：“哥，你说如果我不改变的话，是不是这辈子都无法前进一步了？”
“我不知道。”乔治道：“这种事，不试一下，谁都说不好结果的，也可能你的设计师生涯就此毁了呢？”
“呵。”乔雅轻笑一声，“你真是我亲哥吗？这种时候还刺激我。”
“我只是说出爸妈不会告诉你的实话而已。”乔治淡淡道。
乔雅深吸口气，大步上前，将那几件华美的衣衫扯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