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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她用纱布打的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
“在征战时我最在意的,便是不要在脸上落下疤痕,唯恐回到家中时,母亲和祖母见了伤心,最不敢受伤的,却是手足,手足伤了不能长途跋涉奔袭,不能操兵器,最是令人忧急,所以我对双足保护得甚是周到。”
秦含璋说到这里笑笑,有一点不好意思,药膏也涂好了,扶着苏浅浅把脚放到榻上:“今晚就不要着袜,明日便会大好,涂了药夜里不会疼。”
苏浅浅点点头,见秦含璋放下袖子要出去,忽然叫住他:“侯爷,多谢……那纱布也该换了,不如妾身给侯爷重新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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