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仍旧是一副淡然如水的神情。
“韵儿，你总是让我意想不到。”
左锋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自嘲与欣赏。
陈韵儿只是微微一笑，轻轻靠近他，目光平静又温柔：“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该大意。敌人容易低估，常常最为可怕。”
就在这时，暗夜中浮现出一道身影，轻轻跃上了孤舟。
一身黑色斗篷的赵顼，气息沉稳，步履无声。
当他现身时，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四周沉寂得如同深渊中的一隅。
“陛下？”
左锋不禁脱口而出，显然对赵顼的出现感到颇为意外。
赵顼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稍远处的杨九刀身上。
杨九刀面色阴沉，目光中夹杂着不甘与怒意，他咬着牙，似乎还未从先前的交锋中恢复过来。
“杨九刀。”赵顼的声音虽轻，却如同一阵雷鸣般震慑心神，“你无须固执于复仇的念头，有些仇恨终究无法化解，如水中月，徒增烦恼。”
杨九刀露出一丝苦笑，目光在左锋与陈韵儿之间游移不定：“可是，我不甘心，我不能接受他们的存在对我造成的屈辱。”
“屈辱亦是成长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