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为什么要隐
瞒这件事？”秦越问。
他的声音很冷，拳头握得更紧了，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宋初恩拧着眉，心不在焉。
“他说，是因为警方那边的通知，我也问过警方了，警方在知道死者不是墨青之后，的确下过命令，不能透露半分。”
房间里陷入到了安静中。
谁也没有说话。
周安不敢擅自挂了电话，只能默默地举着手机，等待着秦越的指令。
奇怪的是，好半天，秦越依旧是一言不发。
宋初恩的视线也落到了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
她抬眸，睨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越，又看了眼他握成拳的手。
“秦越……”宋初恩出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安静，她睨了一眼手机。
秦越秒懂，挂了电话，看向宋初恩。
宋初恩的视线还是盯着秦越握紧的拳头。
她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还没有回答我，墨青如果就是青，你会怎么办？还是说，你要等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才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这样，你说说你的问题吧。”
秦越盯着无比平静的宋初恩，眼底又浮现出一簇簇火苗，还有汽车燃烧的味道。
“三年前，那场车祸……”
他哑着嗓子，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