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他偏激的、饱含诅咒的最后一句话。 于是,从那时起,她的母亲就疯了。 正如记忆中的曾发生的一切,女人猛地攥着卡拉的衣领,用几乎快要掐死她的力气,粗暴试图拽出她脖子上的那块鳞片。 但是——又与过去不同了。 梦境中,她的脖子上竟然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 “强制昏倒催眠的低语!” 果然还是毫无用处。 红发少年目光坚定,略一蹬地稳住身形,又朝魇梦攻去。他挥刀的速度很快,几乎带有残影,丝毫不给恶鬼喘息的机会。 席卷而来的滔天海浪中,魇梦试图重施故伎,但却已经避无可避。也许当他的血鬼术对眼前人不起作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刀锋一闪,头颅咕噜噜落地。 炭治郎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大口大口喘着气。魇梦的头颅骤然落地,他的视角从下至上,消散之前,看见少年扣得严严实实的一截脖颈间,由于剧烈运动,滑落出一条不显眼的项链。 上面坠着小小的暗红色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