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茜又问道，如果能知道是谁怂恿的，那么那个人有很大的概率是凶手。
李妮妮想了想，咬着唇摇头：“没有人怂恿我我是看了网上的案例，我才决定这么干的。”
案例？
黎羽茜跟蓝颖彤的眼底浮现疑惑，于是继续询问：“你看的什么案例？”
“就是说因为被迫接单，老板赔钱，然后砸钱推模特，最后模特成功出道……这样子……”李妮妮说话有些怂。
黎羽茜：“……”不是，这种东西，你都信？这种看起来就是满满黑幕的案例，你居然看？
“后来呢？你怎么会让家里人过来找我麻烦的？”黎羽茜语气有些冷。
差点儿就被人给打了，语气能好到哪里去？
李妮妮咬着唇委委屈屈的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