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往病床上一躺。
棠宁见状，赶紧提醒道：“别躺下啊，先把衣服换了，怎么样，聂医生什么反应，说什么没有。”
“说什么。”许闻歌指着自己那张粉白的毫无瑕疵的小脸，“他问我擦了多少粉！”
“……”棠宁差点没忍住，“他说的也没错。你确实擦了不少粉。”
许闻歌气得捶床。
棠宁又问：“还说什么了？”
“我说我看到他心跳加快，他说我心不跳就去太平间了。”许闻歌简直是磨牙嚯嚯。
棠宁这次是真没忍住：“我叫你别去，你不听，聂医生哪里是那么好撩的啊。”见许闻歌都要气炸了，“好好好，咱不生气，那聂医生给你出院小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