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我早不想读了!”
听见这话,燕姨差点没背过去。
……
假期第一天,就在燕姨的怒骂声和程信朋的嚎叫中度过。
持续了不知多久。
写完作业,不知燕姨还在不在,幼幼蹑手蹑脚地下楼,生怕被注意到,触她霉头。
奇怪的是楼下一片宁静。
程信朋坐在客椅上检查手臂背后的伤势,幼幼一眼就看到,青一片紫一片的伤痕,触目惊心。
燕姨这次真下了狠手。
她有些后怕地咽咽口水。
“你傻了?看着干嘛,过来帮帮我啊!”
幼幼闷闷地哦,快步走过去,“…怎么帮。”
“帮我擦一下药,背后的我自己擦不到。”
“好。”
幼幼乖乖地坐在程信朋后面那张椅子上,拿起棉签,在药瓶里沾一下药水,再小心翼翼地擦在伤口上。
动作太轻柔,加之程信朋早痛到麻木了,所以根本没感觉到。
他疑惑问:“你在擦没?”
“我在擦呀。”
幼幼尝试擦重一点,但刚用力的那瞬程信朋便猛地躲开,杀猪似得惨叫。
“我靠!想谋杀我直说!”他转过身瞪她,“你是不是故意的,刚刚没少偷瞄看戏吧?”
“对不起,我没偷看...我刚刚在写作业。”末了,幼幼补上一句:“是真的。”
“我被打你还写得进作业,你被打的时候我还拦着我妈呢,没良心!”
“......”
这倒是真的。
可是我哪能拦得住燕姨,连多嘴的份都没有,幼幼在心里嘟囔。
程信朋顺势转身坐好,胳膊撑着膝盖,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幼幼迟疑道:“你,想要我干什么...你直说。”
上一秒还疼得哀天怨地,这一秒程信朋就露出得逞的笑容。
“下次大考,给我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