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亦宁故意说：“估计他对自己的女神不会这样，应该会直接变身成舔狗。”
林沐妍听出来了，顾亦宁是故意说这话在刺激她。
果然段怀谦一走，顾亦宁就卸下了她那温顺小羔羊的模样，直接原形毕露了。
林沐妍冲她淡淡地笑道，“是么，大概吧。”
她的表情毫无波澜，甚至还带着一股没由来的自信，这多少让顾亦宁有些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觉。
顾亦宁不禁觉得奇怪，这个林沐妍，究竟知不知道她自己就是段怀谦的女神？
于是她决定再赌一把。
“林小姐，怀谦哥哥没娶到女神娶了你，你这算不算是备胎上位？不过这么看，你好像和他的女神还有那么几分相似。”
闻言，一瞬间的不悦闪过林沐妍的脸，还带着点淡淡的心酸。
怪不得段怀谦对他那么好，看起来还挺喜欢她的样子，原来是把她当成替代品了。
然而随即，这五味杂陈的表情不动声色的转瞬即逝。
林沐妍对着顾亦宁莞尔一笑，“嗯，那总比小三小四上位要强。”
林沐妍的这句话顷刻间就击溃了顾亦宁的心理防线。合着她在暗指自己是小三小四，还不如她？！
顾亦宁气得涨红了脸，正准备回嘴时，林沐妍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顾小姐，我去下洗手间。”
在林沐妍转身的那一霎那，那裸露的美背靓丽得让顾亦宁移不开眼。
因为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这些晚礼服的设计顾亦宁再了解不过了。只有拉链拉到头才算扣牢了，如果拉开一半，那特制的顺滑拉链随时会让礼服松开。
想到这里，顾亦宁一个箭步靠近了她的后背，悄悄把裙子后背的拉链往下拉了一些。
随后，她勾了勾一边的唇角，十分满意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