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不如你睡一会吧?”张阿姨忽然提议,样子还是非常的和蔼可亲。
黎初想到张阿姨可能有很多事操劳,不想继续占据她的时间,便也点头,还叫张阿姨不用再陪自己,先去忙她的活儿。
张阿姨则是另一种想法,认为自己离开的话,黎初会快些入睡,也答应了,又对黎初慈爱地关心一番,走了出去,且体贴地关上房门。
黎初慢慢收回视线,思绪不由自主地转到刚才和季铭见面的情景上,忍不住拿起手机,找到季晏礼的电话。
但思量犹豫一番后终还是没有拨打出来,紧接着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放置一边,闭上眼,不久也进入梦乡。
朦朦胧胧间,她感觉脸上有点痒痒的,似乎有人在摸她,熟悉的触感令她立刻想到是他,故她以为在做梦,梦到自己的男人又对自己上下其手,便不打算去理。
然而,他似乎很坏,动作越发激烈和真切,许久都没有停下来,弄得她又痒又麻的,既快乐又难受的,不禁纳闷,难道不是梦?
难道他来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想罢,她再也不敢贪睡,努力睁开眼,真的见到了她的男人!
来不及任何作想,黎初首先被眼前的人影深深地迷住。
哇塞,今天的他好帅哦,比以往都帅,帅爆了!
不同平时的浅色内衬搭深色西装,今天他是全黑色,西装是黑色,内衬也是黑色,剪裁都很独特
,将那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孔衬托得更加俊美绝伦,冷峻酷帅。
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之杰作,大概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如此完美的。
被她这般盯着,季晏礼竟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俊颜微微抽了下,讪讪地问,“咋了?”
“好……好帅,老公你今天好帅哦!”黎初不假思索地说出心中想法,盈盈美目继续痴迷地盯着。
季晏礼先是一怔,心头抑不住的欣喜,本是僵硬的脊背迅速往前靠近,薄薄的唇贴到了她的耳畔,吹出一口热气,邪气十足地低问,“那想不想被帅帅的老公狠狠操一回?!”
“想!”
黎初又是下意识地应,心智已被这极具磁性的嗓音迷惑,脑海不自觉地幻化出被他压在身下疯狂驰骋的情景。
即时春心荡漾,但很快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尖叫出声,整个脸庞仿佛染上一片玫瑰色,羞红起来。
天啊,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定是跟随他时间久了,自己也变成色女了,啊啊啊啊啊啊,丢人死了!
她急忙从旖旎荡漾中出来,瞪向那罪魁祸首,却见他哈哈大笑,已经笑弯了腰,那张本是紧绷着的俊脸,乌云顿消,如太阳般闪耀发光。
半个小时前,他忙完正事,坐下休息时,思绪立刻被她占据,拨打她的手机,想听听她那娇娇柔柔、酥麻入骨的嗓音,顺便问问她在做什么。
谁知没人接听状态,他便又试着打给血枭二骑,结
果却让他发现一个令人气恼的消息!
平日里干脆利落的血枭二骑,今天支支吾吾的,半响都回不了话,他心头瞬时一凛,觉得事有古怪。
最终,在他严厉的质问之下,总算得到招供。
原来,这小女人背着他偷偷来找老头子了!如
没猜错,应该是为了今天他提出辞职的事,只不过,他有点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的?
又或者,是老头子找她的?
不想再烦躁地思索下去,他索性离开公司,驱车直奔到季宅来,从血枭二骑口中得知她已经见过老头子,转为回到这儿,他不禁又是一阵困惑。
毕竟,根据目前的情况,他不觉得她会踏进这间屋子。
所以,继续怀着阵阵疑问,他进入自家屋子,不顾母亲的惊喜、讨好和搭讪,刻不容缓地上到这里来。
“对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黎初大脑已经恢复正常运作,迫不及待地问。
季晏礼定了定神,瞅着她,不吭声。
起初,黎初还能逞逞强跟他争持一下,可渐渐地,她不得不投降,揉了揉发酸的双眼,主动说明缘由。
原来是杰森那家伙多管的闲事!
哼哼,他想过会是爷爷,会是季廷巍,甚至是季一然那家子,却惟独没想到杰森。
这小子,几时变得这么多事,变得这么自以为是了!
自己都已经很坚定地表态,他却还固执坚持,哼哼,从下个月开始,等着扣工资吧
!
瞧着男人越发冰寒深沉的脸容,衬托着那一身冷酷的黑,像是丝丝毒气萦绕而成。
她似乎还到了冒出的浓烟儿来,毒烟逼人,带来一阵难以抵抗的寒意,由头到脚!
别的人得罪他,下场会是生不如死,至于自己,则是另一种惩罚,他身上有着比任何东西都威力十足的武器,会把她击溃得欲仙欲死,能上天堂,又能入地狱。
不想自己今晚甚至现在就被他惩罚得下不了床,黎初赶忙爬起来,莹白细嫩的藕臂圈住他的脖颈。
把他拉了过来,撒娇道,“好了,我知错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受委屈,我是抱着试试而已的态度,行就行,不行就算,我真的没有任何难过和伤心,你可以问张阿姨,甚至,去问你爷爷。”
这湿湿糯糯的嗓音,这娇柔酥软的语气,特别是这溢满幽香芬芳的软躯玉体,每一样都刺激融化着季晏礼的心,再多的怒火,也会被吹走。
于是乎,这心里的狂躁和怒气呀,一下子就消失了六七成,特别是当她继续撒娇,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