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不了,只需一点点蛛丝马迹,他就看出来了。
这件事,亦然!
夜晚,两人都上床躺下后,季晏礼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今天去那边有什么收获,如愿了吗?”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黎初立马惊震,看着他,似乎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不是去季宅了吗?他怎么说?”
噢噢!
他怎知道这事!
黎初明白了过来,但也隐隐愠怒,那血枭二骑,哼哼,每次都是誓言旦旦地
保证,结果却又违反承诺!
季晏礼抿了抿,解释,“血枭二骑很听你的话,并没跟我汇报,我自己猜到的。”
他自己猜的?
他有那么厉害?
什么暗示都没有他就能猜到?
黎初还是有点不相信,媚眼眯起,睨着他。
“保姆无意中跟我提起,你今天出去了,我回想一下这两天的情景,就猜到喽。好了,别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了,你真的没事跟我说?”
季晏礼继续明确讲解一番,瞅着她,给她一记别想逃避的眼神。
黎初嘟嘟小嘴,便也如实相告,说罢,顺势问出心中的困惑,“季晏礼,我总觉得爷爷有点问题,他越来越憔悴了,且一点精神都没有。”
“他不是病了吗,病人都是那个样子。”
“可是,不同的。”
“那你有何发现?”季晏礼继续说得漫不经心,见她摇头不知,又道,“季廷巍呢?这次见到他没?”
黎初略作沉吟,点头。
“他跟你说什么?”季晏礼剑眉不自觉地皱了皱。
“他说星期一会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正式辞去季氏集团一切事务,此后,季氏集团和他再无关系。”
哦哦?!
季晏礼挑了挑眉头,锐利的黑眸飞速闪动一下,若无其事地再问,“还有别的吗?”
“问我是否还要继续和你结婚。”黎初语气迟缓起来。
“那你怎么说?”季晏礼依然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说当然会,且痛斥他休想再离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