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抿唇。
她一直知道顾程为了掩盖自己真实的性格，一直披着温柔的伪装。
但是她没有想到，私底下的顾程，竟然是这样阴翳的性格。
虞遥眉头皱起来，她对顾程的安排，现在还不是时候扫开，可看顾程这样的性格，只怕不做后防，只会被反咬一口。
想到这里，虞遥在心中给顾程的名字是划上一个大大的红叉。
到了必要的时候，尽快和顾程拉开距离。
顾程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在虞遥心中彻底清零，拧眉盯着周淮墨。
“周律师，你一定要这样是吗？”
明明说的是问句，但是落入听众的耳中，这句话更像是在威胁。
虞遥看向周淮墨，后者笔直的站在那里，迎上顾程的视线，仍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我怎么样，从来都不是顾先生能决定的。”
顾程抿唇，漆黑的眸子越发的暗沉，像极了浓墨涌出来，快要将最后的理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