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心急。
但他还是在口头上安慰妻子:“别着急,很快就来了,一定能赶得上飞机的。”
果然,不过十分钟,一辆加长的黑车便驶了过来。
钟别义和窦婉立刻一喜,推着儿子就要走过去,却不料轮椅上一直一声不吭的青年一把握住了父亲的手腕。
钟别义一愣,低头去看。
就见他儿子掀起眼皮,眼里仿佛沾染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爸爸,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你又对谁做了什么?”
儿子的质问让身为父亲的钟别义当场便生了怒气。
啪。
他扬手给了钟秦一耳光,气的胸膛起伏,旁边的窦婉尖叫一声赶紧去拦。
“老公,别动手,儿子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是赶紧离开要紧啊。”
被妻子拦着,钟别义沉沉看着已经恢复健康却死气沉沉的儿子,忽然就残忍地对他说了实话。
“对,你猜的没错,我是做了什么,那个人就是安若桢,我找大师夺了她的命数,将它按在了你身上,现在她马上就要替你死了,怎么样,心疼愧疚了,但是已经无力回天了。”
听见那个名字,钟秦面色顿时煞白,完完全全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