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查看对方是否还在原处。
然而，却惊出一身冷汗。
十里之外，那猩红倩影仍然停留在血海中央，只是同样偏过头来，脸庞对着牧云川，一动不动。仿若一尊存放了上万年的雕像。
即使是连呼吸也感受不到。
“呃”牧云川喉咙上下滚动了下，刚想拱手说些什么，在定睛到对方身体上后，眼睛却猛然睁大。
那女子的脸庞上，除了鼻子外，没有任何五官。
即使是身体之上的皮肤宛若凝脂血玉，无缝连接着天鹅颈，分不清到底是衣物还是皮肤。
“这家伙到底是？”牧云川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这般堪称诡谲的一幕实在是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当下虚空之力便是在体内运转而开，随时准备应付一切危险。
那猩红女子没有眼睛，但是将脸庞对着牧云川，似是在无声地看着他。
牧云川同样紧紧盯着对方，没在血水中的脚趾缓缓抓紧鞋底。
两人无言对视了许久。
终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牧云川眉头一抖，以他多年来密使的警觉，终于是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冷若寒冰杀意。
“不好！！”
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牧云川身形猛地一颤，刚欲暴退，却发现脚底被一双巨大的血手死死拽住，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猩红女子“盯”着牧云川好半晌，终于是缓缓伸出血色的玉指，遥遥对准了对方。